对面，楚青月二人身后的群众辩论者中，有一男子言：“这么强悍，你还是女人么？”
千羽琉懒懒挑眉，樱唇微勾：“我不是难道你是？”
“……”又是一阵死寂。
这时，又有一名男子抢到话权：“本公子觉得，楚三小姐沉鱼落雁，饱读诗书，当属玄月京城女子中的佼佼者。”
千羽琉不以为意，懒洋洋的侧头看着章婉韵，轻问：“她有我漂亮？”
“没有。”章婉韵扯了扯嘴角。
“她比我聪明？”
“不见得。”
“她学问比我高？”
“没看出来。”
于是，得到所有答案的千羽琉，悠悠一回头，眸中荡漾着一丝流光，看着刚才那名言者，她淡淡道：“看，你毫无说服力。”
噗！
楚青月快吐血了，她觉得自己肯定会成为玄月京城第一个被气死的女人。
“其实你长得不错。”千羽琉对着那位言者继续道，听着真的像是在夸人，可言语一转：“就是有点诡异。”
你他妈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！！！
男子两眼一翻，差点没晕过去。
帝王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，这柳羽芊言语犀利却又幽默风趣，看戏的人着实觉得有意思，但辩论者就……
他好像有点明白了，天师府的人为何执意要让她出面。
再瞥了眼脸色铁青的学士府小姐，无奈摇头。那位楚大小姐，最开始可是她提出以楚青月作为辩驳对象，原以为她是有备而来，结果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