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清，你找我？”蓝意灵收到通传后，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宫门口，拉着她的手，说道，“咱们去御花园逛逛吧，小樱也想你了！”

白清清收回自己的手，“不了，我还有事，我想请你帮个忙。 ”

她这般不想与自己有牵扯，连“改天”都不愿意说了么？

蓝意灵的神情难掩失落，眼眸低敛，手也跟着垂了下来，“你说吧，只要我能做到，毕竟……你救了乘风。”

白清清故意忽略她的失落，语气不变，“我想把乐乐的遗体送回将军府安葬，以于海英的身份。”

“乐乐？乐乐不是……”蓝意灵突然想到在白魄宫密室里看到的那副遗体，还有在灵台山舍命救于海英的那位姑娘，“难道她就是乐乐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
“还记得那天我手里攥着的那块帕子吗？”那一天，是于海英一辈子的噩梦。

白清清不确定之后蓝意灵有没有看见，解释道，“那是乐乐交给我的，那时候她不能说话，只在帕子上写了一个字。”

“是‘悦’字。”时过多年，再揭开这件事，蓝意灵已经没有当初心痛的感觉，“影二捡到交给了我，在此之前，我从未怀疑过她。现在想来，当初在牡丹城郊，悦悦可能在乐乐面前暴露了身份，就杀她灭口。”

“不，悦悦没想过要杀她。”否则就不会只是割了她的舌头，把她丢到荒野自生自灭。

“斯人已逝，再说这些也于事无补……我答应你，让乐乐以于家大小姐的身份，风光入殓。”

“谢谢。”留下两个字，白清清率先离开。

看着她的背影，蓝意灵忍不住落下眼泪。英姐，你为什么这么残忍？对我们，更是对你自己！

……